氯霉素p

常被和谐的纯爱战士

all旺 入骨(下)

记得看看隐藏结局



李火旺感到一双同样温热的手抱住了自己,他原本想放开的手便又拢了回去。

过了一会儿,激荡的情绪平复下来,他不禁有些尴尬。两个大男人这样抱在一起,挺怪的。

而且同在一张床上,身体贴得这么近,让他想起一些零星的回忆来。

好像…在之前,自己和诸葛兄也有这样抱在一起过。

而且比这样更亲密。

他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,头脑越发昏沉,一段回忆却越发清晰起来。

是的,是在大齐,诸葛渊还是活着的心蟠时,在他领域内的大齐。

他们刚结拜为兄弟,少不得喝上两杯。在那样的氛围下,不说不想扫诸葛渊的兴,李火旺自己也想要畅快喝一回。以往在这世上不是被人追杀,就是被人求助,淼淼虽然是跟着自己的人中最近的,可也算不得站在自己身边之人。

这是第一次,李火旺在这边有了归属感,有了性命相托之人。他太高兴了,不用人劝,自己硬着头皮灌下去一壶。

他那敏感的身体,是半壶都能喝得找不着北,一壶下去已是自己姓甚名谁都要忘了。

身体轻飘飘的,嘴里的话不受控制,什么都说,翻来覆去的最多的,就是自己的母亲和杨娜。

我对不起她们…对不起…

诸葛渊拿着酒盅,笑意已没了。看着流泪的心素,他叹了口气。

跟喝醉的人讲安慰的话没什么用,李火旺已经听不进去多少了,不过他那一个劲往嘴里倒酒的样,一看就是不会喝。

他掰下对方手里的盅,那手晃的,里面的酒早都洒了大半,整个人被酒气蒸得白里透红,大大小小的伤疤像是要被血管撑开,再爆裂一遍。

看那血管里黑色的细丝,不是有体内黑太岁撑着,李兄大概已经滚到地上摊成烂泥了。

“身从无相中受生,犹如幻出诸形象。醉了也好,好好睡一觉吧,李兄。”

他扛起李火旺燥热的身躯,带去了内间。

随着心蟠的步伐,大齐屋外的大雪被带走,露出了大梁血染枫叶的景色。

进了燃着无烟炉的寝室,诸葛渊轻手轻脚把人放在榻上,盖上一床薄被,去茶案上煮起醒酒汤来。

室内没有燃香,李兄说过自己感觉敏锐,他便嘱咐店家不必点香,还把房间提前通了风,再点的火炉。

但李火旺迷迷糊糊还是闻到一股香味,那是诸葛渊的味道,他想不出形容,只觉得好闻。

他想要靠这味道更近一点,于是在心里指挥李岁把自己撑起来,歪歪扭扭往人身上跌去。

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,但记得自己凑上那对淡色的唇,索了一个又一个吻。

想到这里,李火旺不敢再想下去,可他的胸膛就贴在诸葛渊头上,那突然加快的心跳根本瞒不过任何人。

他明明什么都没说,诸葛渊也没有提,自己却涨红了脸,心想这是假的!是坐忘道的阴谋!或者是心素的幻觉?

可这解释不了如今这个诸葛渊抱着自己不放。哪怕说是挚友,似乎也超过了一些。

察觉到李火旺的僵硬,诸葛渊抬起头,手也松开了。

“李兄,可有不适?不必急于一时,解开吧。”

不不不,李火旺摇着脑袋,觉得自己清醒了一点:“没有,诸葛兄,这次一点都不费力,除了有些头晕,其他都好得很。”

“你说,这样会有问题吗?”

诸葛渊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,我没有见过修真的心素,更没见过心素如何修出心蟠。也许…用脊骨剑确实能让修真完成的更轻松。毕竟已经有很大一部分是真的。”

李火旺心里大石放下了,诸葛兄都没反对,那自己不如试试能维持多久,有脊骨剑加持,说不定一年就能让诸葛兄彻底化实。

两人安静下来,突然不知道说什么。

自从诸葛渊身死,他的幻象就没离开过李火旺,这一路如何,不必说,未来如何,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,他们离得这么近,能说的早就说了,不能说的,李火旺不敢提,诸葛渊就不说。

但是时隔这么久,李火旺的鼻尖又萦绕着那股香气,他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。

他一只手按着两边太阳穴,想让自己清醒一点,不要陷入新的迷茫。

自己是心素,什么是真什么是假,只要自己认定就可以——但他竟无法让自己相信那段记忆是假的。

直到诸葛渊的手搭上他的背,唇覆上他的唇,李火旺放弃了。

假的又如何,这份感情是真的,那就是真的。

他顺着力道倒在床上,再次心跳如擂。




发不出,去围脖吧

围脖都弄不出来,看来玩的太花了点…

看下一条~





诸葛渊大口喘着,接住李火旺轻飘飘的身体。李火旺全身骨头扎手得很,如这个人一般倔强。

他看了看自己变成白骨的手,轻轻把身上的李火旺放在床上,盖上衣物,看着他沉沉睡去。

太过疯狂的透支,李火旺知道自己先天一炁又乱了,睁眼就看到白色的天花板,吸顶灯里有几只死去的虫影。

周围没有人,李火旺发了会呆,等着时间过去。

突然他发现自己枕头上有一根极长的头发。

再一动,那头发跟着自己一块动了,他才发现,那是和自己的头发结了个结。

他笑了笑,感觉从未有过的魇足。



写到这里还挺温馨的哈,嘿嘿,你被骗了。

我是坐忘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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