氯霉素p

常被和谐的纯爱战士

异仙(上)

妈呀,pin得我想死,改好多次…

渊旺/渊季/红旺。有M布,火子跕街预警。

感觉渊子一直都表现得没有欲w,我想看到渊子主动,所以是我流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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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兄,你不觉得最近身上的伤有点多吗?

李火旺奇怪地看了一眼说这话的诸葛渊。他身上伤口多很正常啊,巴豗对自己的影响越来越大,时不时让他疼痛,应该是这样形成的伤吧。

看到对方这个反应,诸葛渊摇了摇扇,不再说什么。

想到最近每晚看到的画面,他握扇的手紧了紧。如果对方做的事出于内心深处的渴望…那自己也无法指责什么。人都有自我保护意识,如果这样能让李兄好过,那自己也不该点明,让他用这种方式获得安慰也不是不可以。

要尊重他人意愿…

诸葛渊对自己强调。李兄还是李兄,怎么能因为发现了兄弟不同常人的一面,就区别对待。能接受断手断脚身养邪祟,难道就不能接受他喜欢男人?

只是想到做那事时李火旺那脸上露出的表情,诸葛渊就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。

呸,诸葛渊啊,你在想什么,对兄弟起邪nian,廉耻呢?

他呼出一口气,轻摇折扇去了书房。

这杏岛是诸葛渊的地盘,那些人不过是寻常的大齐歡客,你情我愿的,没什么,没什么。

不过,他脚步顿住,李兄身上的伤口,不觉得太过火了吗?一般的幻爱能做到那样的程度?

他的折扇又摇起来,鬓发被呼呼吹得往空中飞起。

不会是坐忘道吧。

不,他摇摇头,李兄不会这么乱来,如果是坐忘道,以他的能力不可能没察觉,还有,就他那脾气,要是坐忘道,怕是会第一时间把对方的东西割了。

难道李兄…喜欢来痛的?

“啪!”一声脆响,吓了跟在后面的李火旺一跳。

“诸葛兄,你怎么了?头痛吗?!”

“没事…有蚊子。”扯出个笑脸,他眼神躲闪搪塞过去。

李火旺表情沉了沉,便不再问下去。


丑时,李火旺又出了竹楼。

诸葛渊犹豫一下,仍是跟了上去。

杏岛偏安一隅,没有皇城那样的宵禁,且生活富裕,百姓生活丰富,此时构栏还热闹着。

李火旺轻车熟路,跳上一家店门,那里的人都认识这位红衣道士,哪怕有铜钱面帘,他的容貌也十分引人瞩目。

倒不如说,正因为有这半遮半掩的面帘,使那人更具魅或……性,曺……秆时随节奏晃动的样子,更添……趣。

而且他从不让人摸脸,不许人碰那些铜钱,也就没法接吻。

与这种严厉规律相反,这道士不在乎身体被如何对待,哪怕是弄出雪和淤青,鞭da滴la,留下十分惹眼的痕迹,他也不会反抗。

很明显他的痛觉十分敏感,但即使痛得浑身颤抖,别人问他要不要停下,却总是得到坚定的拒绝。

这样特殊的yao冶存在,早在第二天就在他们这群人中传开了,不过道士提了要求,不准主动寻他,远远跟着也不行,不能在……以外的地方提起他,每次跟谁,来几个人,都…………

………………

顶峰时喊出个名字来。………………发不出,马的…………


诸葛渊心一颤,不可置信地看向那间房。

他此时坐在大厅一角,心不在焉地看台上歌舞表演。

这购栏店不大不小,以表演为主,客人身前有一屏风,想看舞就拉开,想要人就挡住,到时自会有人悄悄过去拉客人进房间。

诸葛渊的屏风自然是拉开的。


说书人立于江湖不败,司天监和坐忘道都奈何不了他,自然是武功不俗的。

本就耳聪目明,还心思大半飘在某间房门内,能听到些什么也不奇怪。


是李兄在叫我…


他心情变得极为复杂。

对李火旺,他是喜欢的,也明白那人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意。可一个心蟠和一个心素搅在一起,若只是朋友也就罢了,他对朋友也是诚心相待,可作为爱人…他不想让李火旺沾上更多因果了。

心素本就大多下场凄惨,还要跟司命的心蟠混在一起,以后会变成什么样,他都想象不到。

所以他坐在这里,看着紧闭的房门,听着肉缇相撞声和熟悉嗓音发出的甜睨呼声,什么都没做,什么都没想。

可他还是人,是人就没法控制自己想什么。

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想,可回过神来已经站在门口了。

只要轻轻一推。这对他来说形同虚设的门就能打开。


不,不行…

三身旧之上…


诸葛渊收回了手,转身准备回他的竹楼。


身后的门突然砰一声打开,那个书生见了鬼似的跑出来,嘴里想要大喊什么,却在一开口的瞬间表情困惑起来。

接着那书生神情一变,和楼下一位朋友打起招呼,说笑着往一处雅间走了。


诸葛渊睁大眼睛,明白了些什么。

他转身往李火旺,或者说是季灾望去。

他向李火旺走了一步。


随着脚步落地,周围一切开始变化,竹楼的竹板从购栏院木头纹理里显现,再走一步,地面成了大梁皇宫金黄色的地砖。

再走一步,再走一步。

等到走到季灾面前时,诸葛渊看到了一口井,里面有个红衣道人在往外望。他眼里倒映着一轮明月,是红色的,在翻滚,如同一片万千生灵挣扎的海。

对了,你成了司命啊。

诸葛渊说着,流下一滴泪来,落入泥土消失不见。

身边场景迅速消散,丝竹声入耳,诸葛渊又回到了杏岛那个钩栏院里。


眼前是浑身布满暧痕的李火旺,李岁从他后脑勺钻出来,两颗重瞳眼球直勾勾盯着他。

刚刚那书生,是被李岁吓跑了吧。

李火旺的身体还在高超的俞韵里颤抖,眼睛依旧蒙在迷雾中。李岁好奇地看了看四周,又缩回她爹身体里去了。

诸葛渊想着刚刚那书生的表情,十分缺德的想笑,于是就笑了出来。

他笑得跪在了地上,头抵在床边,和李火旺的脸颠倒相对。

他止住了笑,凑上去吻了吻他。



清晨的阳光又铺撒在世间,竹楼窗户不知何时打开的,鸟叫声随着扑棱出的羽毛和灰掉进屋内。李火旺吸了吸鼻子,打了个喷嚏。

他坐起身,感觉身体较昨天轻快些,天气也很好,心情愉悦了点。

诸葛兄好像说今天要去集市买点东西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起迟了。

他从竹榻上下来,背上两把剑推门出来,诸葛渊背对着他站在走廊上,听到声响回头,笑着点点头,说李兄总算醒了,再不起来我就不带你去集市了云云。

李火旺挠挠脸。

有段时间习惯昼伏夜出,这赖床的毛病就没改掉,嘴里说着抱歉,赶紧跟在诸葛渊身后上了马车。


赶着路,李火旺又在发愁。他在诸葛渊身边守株待兔,可这么久了,坐忘道的影子都没出现,心里还是很焦急的。连计划的第一步都没有实现,抓住北风问心素迷茫的解决办法从何谈起。

但是诸葛兄已经很配合了,他不禁心里愧疚起来——自己希望朋友作为诱饵好让自己达成目的,听起来就很不仗义啊。等自己的问题暂时解决了,必定要好好报答,诸葛兄以后就是我亲兄弟,他要星星我都给摘下来。

边赶车边想着这些东西,李火旺身体不知不觉往旁边歪去。

他不擅长骑马,而且去集市要买的东西应该不少,所以坐车出门。

而让诸葛渊赶车,自己坐在车里,那是万万不能的,李火旺脸皮还没那么厚,但是他又不认得去集市的路,所以就成了两人一起坐在前板上,一个指路,一个赶车。

并排坐在一起,诸葛渊还是比李火旺高出半个头,加上帽子,能把李火旺整个遮住。

这个高度太适合依靠,李火旺不知为何有些困,脑袋越来越偏,最终枕在了诸葛渊肩上。

诸葛渊便小心地扶着那颗脑袋,一手从李火旺背后绕过去扣住,一手拿过了缰绳。

他们的姿势成了一个靠在另一个怀里,赶路的速度也慢了下来。磨磨蹭蹭的,看起来就像赶车人永远不想到达终点。


路过一片竹林,坐忘道终于来了一个,两三下被解决了,不是北风,只是个刚被骗入伙的小喽啰。

奇怪的是这小喽啰也叫李火旺红中老大,听得他火大,一剑下去变成死喽啰。


幻觉里那个坐忘道啰啰嗦嗦,说自己那时候怎么不是这个待遇,被扒脸挖眼,死的可痛了。

“你不会是害怕吧?”那没脸的幻觉凑到跟前,血肉模糊的脸上还能看得出讥讽:“你怕在你的诸葛兄面前展现出残忍的一面,怕他厌恶你。”

“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?女孩子面对心上情郎,就是这个样子~嘻嘻嘻,大齐好男风,你怎么不试试呢?说不定他看你长得不错,就成了呢!哈哈哈哈,一个心素和一个心蟠,要是能生孩子,那就更有趣了!”

李火旺怒吼闭嘴,剑影劈在空气中,拿这贱兮兮的幻觉没办法。


他心绪不宁,又不能离开诸葛渊,道个歉后不再赶马车,由诸葛渊独自驾驶。

坐在车厢内,李火旺恶狠狠盯着幻觉,想着怎么才能制住这混蛋。却见那幻觉变了副表情,接着脸快速变换,定格成李火旺的脸,重瞳在那脸上显得特别诡异。


李火旺不知这幻觉想干嘛,变成自己的脸是想换个办法激怒自己?想想他也干不了什么,自己没必要因为一个坐忘道的话干扰心情,否则岂不是正中他下怀。

他想通以后觉得好多了,闭上眼睛深呼吸,就感觉嘴上一阵温热。

睁开眼赫然一对重瞳。


惊诧之下,李火旺拔剑砍了下去,马车被砍成了两半,幸而诸葛渊躲得快,没被伤到。

“李兄!”诸葛渊握住李火旺拿剑的手,感觉他在颤抖。

不是幻觉。

“那么,我才是幻觉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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